毛主席的眉眼充满了坚定与真诚,他望着眼前的男子,语气温和地问道:“我常听到你的名字,知道了些关于你的传奇经历,但却一直没见过你本人。你叫什么名字,能告诉我吗?”
那男子愣了一下,露出憨憨的笑容,微微低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:“我小时候叫友德,姓言,家谱排到‘仕’字那一辈,父母便取了‘许仕友’这个名字。后来跟着红军学字认字,才知道‘仕’是做官的意思,这名字不好,于是我自己改成了‘许士友’,寓意自己是个红军战士。”
毛主席听完后笑了笑,他的笑容中带着深意,许士友则有些腼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:“主席,您觉得我改的名字怎么样?”
毛主席思索片刻,眼神里透出一种认可的神情,然后缓缓开口:“你的名字确实挺好,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再改一个名字呢?把‘士’字改成‘世’字,叫‘许世友’,意味着‘世界之友’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展开剩余82%许士友一时间没能理解毛主席的用意,毛主席见状,便继续解释道:“我们要北上抗日,这一仗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,更是为了全世界!眼光得放得更远一些,看向更广阔的天地!你说,‘世界之友’是不是更符合我们的精神?”
从此,许士友成为了我军中赫赫有名的将领,而毛主席为他改名的这一段往事,也让许士友对毛主席充满了深厚的感情。多年后,毛主席去世,许士友不顾一切阻拦,带着枪亲自前去守灵,为毛主席守夜,表达自己深深的敬意和哀悼。
然而,毛主席与许士友之间的故事并非只有这一段。早在1937年时,许士友因为红军西征失败,心情低落,心里满是愤怒与委屈,他决定带着手下的人回四川,继续在那片土地上进行革命斗争。
可是,当时的情形十分复杂,“带枪逃跑”是重大的违纪行为,即使出于无奈,许士友也会面临极为严厉的处罚。王建安,曾与许士友并肩作战多年,深知许士友的性格,为了给他留下一线生机,便通过党支书谢富治将许士友的决定报告给了毛主席,希望能阻止他。
然而,毛主席派去的战士未能理解情况,错误地将许士友捆绑,并以“反革命罪”将他押入监狱。得知此事后,毛主席立刻赶到监狱,向许士友和红四方面军的干部们道歉。许士友由于心中满是怒火,再加上年少气盛,看到毛主席的人来抓他,还以为是毛主席下的命令,于是愤怒之下,竟提起拳头向毛主席冲去。
这时,毛主席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份“许士友反党反主席”的文件和关于处决他的报告,战士们紧急递了上去。毛主席细看文件后皱了皱眉,他清楚,许士友那样的人绝不会写什么反党反主席的言论,他只是一个脾气火爆的红军战士。就在此时,毛主席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,他决定采取行动。
毛主席直接对康生说:“告诉许士友,他带枪来见我没问题,甚至可以上膛,也不碍事。”
康生将这一消息带给了许士友,随行的罗瑞卿也亲自示范,把一把驳壳枪上膛交给许士友。许士友感动不已,见到毛主席后,便直接表示,要一生追随毛主席。此后,许士友每次见毛主席,都会带着枪,仿佛这是他们之间特殊的信物。
直到1976年,毛主席因病卧床不起,许士友那时正在广州工作,他并不清楚毛主席病情的严重,也不知道北京的局势如何。他依旧满怀希望,觉得如果这次任务顺利,或许能去北京汇报工作,再见毛主席一面。然而,9月9日,许士友接到通知,毛主席病逝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。他立刻安排好飞往北京的专机,心中一片焦急。
在飞机上,许士友坐得越来越不安,专机迟迟没有起飞,他决定亲自去问机长。机长一开始以天气不好为由搪塞,后来,在许士友的逼问下,机长才透露出真相:“中央下达了指示,不允许带枪进京。”
许士友听后,怒火中烧,他目光如鹰钩一般死死盯住机长,几乎要发作:“到底是谁下的命令?!”他怒问:“指示电报在哪?拿出来!”机长吓得不敢再说话,许士友的怒气让他根本无法再应对。
当飞机终于起飞,许士友手指紧握在腰侧的美式五星左轮手枪上,指尖不断摩挲着。飞机落地后,许士友迅速前往西山,去见叶剑英元帅,但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在长谈中破灭了。他决心见到毛主席的遗体时,无论如何也要亲自守灵。
毛主席的灵堂设在人民大会堂,许士友准备进入时,被门口的警卫拦住。警卫问他是否带枪,许士友冷冷一笑,反问道:“我不能带枪吗?”警卫回答这是中央的规定。许士友听后冷哼一声:“我可是政治局委员,怎么没听说过这个规定?”说罢,他毫不犹豫地越过警卫,走进了灵堂,守起了毛主席的灵位。
站在毛主席的照片前,许士友的表情逐渐变得平静,他的背影透出一丝无助。此刻,他内心翻涌着什么?是想和毛主席做最后的告别?还是在想,若毛主席能从旁边走出来拍拍他的肩膀,笑着说“老许,你上当了”?无人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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